28.4.13

1.1.09

瘋祭舞台2009「何必館」系列1 : 一枱壞女人

有關瘋祭舞台「何必館」系列:

「何時何故,何必何曾!何以何哉?遂行館以安頓緣何之心,必藝行於何!」

由何應豐作召集人,以不多於六名的創作、表演及製作人組成的「小團隊」,混合「老、中、青」三代非常人馬,相互作身份跨界,由零開始,六上六落、六出六合的姿態,深化表演內涵,提昇對特設文化議題的反思和叩問,集體創作及建構兼容歷史、文學、社會、藝術及當代文化脈搏的「多媒體多語系」舞台作品。


《一枱壞女人》 故事簡介:
一位踏上三十命途的女人,一日回家探訪,母親突然失蹤,只剩下一台未了的麻雀局……一生討厭打麻雀的她,發現自己不知明的墮入母親更年期的無底抑悶,茫然若失間,分別走進「雀局」四方,默默干預一場又一場「女人爭戰」之中,一下子過去、現在、將來穿梭麻雀枱左右上下,驚訝「女」身此間在自己靈軀裡外的輪迴……


創作班底:
林燕 (表演/文本改編/翻譯/編作)
林鈞輝(作曲/音域創作/編作/現場演奏)
阿Moon(葉卓棠)(設計/裝置/編作/舞台監督)
胡玲玲(設計/錄像/攝影/平面設計)
蕭俊傑(燈光設計/舞台監督)
何應豐(創作理念/導演/文本改編/設計/打雜)

Official website: http://www.fanaticosquare4five.blogspot.com

14.5.08

Theatre Fanatico 2008 production

THEATRE FANATICO 2008 PRODUCTON WOULD BE A COLLABORATION WITH EX-CHUNG YING ACTRESS, SUEN WAI FONG, ON SAMUEL BECKETT'S "HAPPY DAYS." IT WOULD BE A REVIVAL OF THE WORK THEY DID TOGETHER BACK IN 1987 AT McCAULY THEATRE FOR CHUNG YING THEATRE COMPANY. AFTER TWENTY YEARS, HOYINGFUNG AND SUEN WAI FONG MEET AGAIN FOR A SECOND ROUND. SUEN WILL PLAY WINNIE AND HOYINGFUNG WILL PLAY WILLIE. IT WOULD BE A DRAMATIC DIALOGUE WITH BECKETT'S WORK, I.E. MORE THAN JUST THE WORDS...

THE PRODUCTION IS NOW UNDER WAY. YOU COULD CRUISE IN http://fanaticohappydays.blogspot.com TO CHECK OUT THE LATEST DEVELOPMENT. HO AND SUEN WOULD SHARE WITH ALL THE CREATIVE PROCESS AND THOUGHTS BEYOND SB'S PHENOMENAL WORK...

7.2.08

<<過渡>>之後的過渡

香港演藝學院電影電視學系學位一年級學生 梁家雄

<<過渡>>完結了,而我亦感到自己過渡到一個新的階段。在得到IATC的邀請,我有幸出席<<過渡>>的排練,我感到很榮幸,而且是新鮮而又令我緊張的。新鮮是因為能夠現場體會到舞臺劇的排練,緊張是因為我是一個經驗缺欠的劇評人, 所以我會害怕自己眼光短淺而未能作出客觀而理性的評論。可幸的是,IATC和何應豐導演都給予我們青年劇評人很大的自由度,令我能夠在評論的空間裹自由飛翔。我真是衷心感激IATC和瘋祭舞臺給予我和一青年劇評人,一次難得的學習機會。

而因為我對戲劇原理的認識,還未足夠使我能作出較專業和深入的評論,所以我所採用的評論方式,都是偏向感性的。我把自己當作一個旅人,在二個月來的排演旅程裹,去將我所經歷到的感受,書寫出來。 那些都是比較個人,和將自己當作劇場裹的一份子,即是一個參與者的體驗。
我認為劇場對於任何觀眾和劇評人來說,都是一段旅程,從而得到體驗。 演員在劇場所散發出的能量,都會使觀眾得到經歷和感受,從而得到一個不一樣的晚上,豐富了觀眾的內在,激發他們去思考生命和自身的處境。 這種直接打進心坎裹的體會,是別的媒介所沒有的。

我在過渡所經歷到的,可說是一種解放。 圍繞著過渡的,是監獄和囚犯的主題。 我望著一個個四方的監獄,漸漸地,他們都在我心裡生根。 我不禁回望自己身處的環境,我發現自己和劇中人一樣,都是困在監獄裹而不能自已。 我感到我們這一代普遍瀰漫著不安全感,各人為了找尋屬於自己身份的肯定,於是四處找尋屬於自己的根據點,結果我們變成了只能夠生活在預設的體制與價值觀之下,而情願割捨屬於自己,獨一無二的個性。 我想,這是每一個人也無法牽免的。 況且我們情願選擇盡快到達一個看似較為理想的國度,而忽略當中過程裹的體會和經歷。 這些看來是很理所當然,因為我們相信,只要我們到達山嶺的頂峰,我們便能夠俯視整個世界。 但其實,如果我們在過程中不能夠體會和發現,那麼我們只能夠帶著滿身的疲累和不滿登頂。 登頂是終點,但當中還包含著享受四周風光,而不只是機械式地拚命向上。

我相信只有清楚暸解地發現自己,那麼才能夠衝破心中的籠牢。 所有的不安混亂,都是外在環境所給予你的,但你用什麼的眼光去看世界,你看到的世界便不一樣。 這個過程的過渡,是屬於個人的,是需要經歷的,當中有著扎,有著放棄和失望,但克服了便能夠更暸解自己。

過渡的第一場演出裹,我坐在後座觀看旅程的終結。 在入場後,我需要經過一條陰暗的隧道,我才能到達表演現場,那就像是進入一個籠牢裹,去經歷一次囚禁的經驗。 演出內容,我在排練裹全部都看過,但當他們串連在一起,便成了不一樣的體驗。 裹面有困惑,有掙扎,有浪漫,有激情,有失落。 當一切的混亂和困惑都被發現的時候,你便因而能夠對自己身處的情況更暸解,也更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麼,自己的前路應該怎樣走。 這是過渡所給我的經歷。

我很多謝何應豐導演給予我這次旅程的體驗,無論是導演對戲劇的堅持,對表現方法的發掘與追求,都豐富了我對劇場的暸解。 何導演要求演員參與創作的過程,能夠啟導演員去發掘自己所沒有認知的內在,這令到演員能夠呈現出一般劇場所沒法表達的輕省與自在。 演員由排練到演出,我都能夠感受他們有著經歷和轉變。 我相信,劇場裹所感受到的,是現實裹找不到的,而藉著劇裹所感受到的,可以豐富現實世界裹的生活。

12.12.07

始 渡

正式走進了「劇場」看最後一場戲,傳來耳邊是一些解構的單字。如果說程翔事件只是一個起點,《過.渡》不只解構了個別的事件,而是在解構一種思考的方法。

聽見程翔兩字,印象多半來自大眾媒體,接著就是網站,或是一些他本人的文章,當中總是帶點政治性炒作。從一片民族、愛國、自由呼聲之中,程翔本人也變成了一個「符號」,一個愛國的象徵,一個抗爭英雄的形象。誰想到,在接受這一切「正面形象」的同時,其實不知不覺埋沒了自身的一點思考方向,從事件中關心的問題,可以跟程翔的工作無關,而純粹關心一個人被囚禁在牢房裡的感受嗎?可以是對獄卒知道自己正在監視這樣一個人的想像嗎?可以關心一個女人失去丈夫的感受嗎?

不單是程翔這人物,這種通過各種媒體建立「形象」的技倆,屢見不鮮,自身也不知被麻醉的程度。夢,大概就可以創造一個容許任性狂放的空間,回應現實裡一些硬繃繃的事件,用心的話,找到一點「不一樣」、「非主流」、「奇形怪狀」的邏輯,或者可以抵抗著權力的藥水任意灌溉我們的腦袋。

想起彼岸的台灣,在政權交接之間,一片混亂,有人試圖用愛國的利刃割斷歷史圖騰,可是沒有歷史的土壤,不是「國」,而是一個「政府」,總有些人會奮力保護心目中的那個「國」。反觀我們這邊廂,講求的是「和諧」「平穩」,「對話」「溝通」只是按著本子辦事的表述,十年過渡,顯得過份的溫柔,又何嘗不是另一種的意識清洗?經濟發展永遠凌駕於一切價值,心中的「國」不知去向,對於地方的感情,就只能擁抱一點廉價的「集體回憶」作為懷緬的理由。

拿著麥克風的人,眼光離不開手中那張「核心價值」,漠視四周大大小小的方格/價值正在不斷的建立和創造,稿子一旦唸完,環顧四周,找不到半點的熟悉,看不到前路,就只有站在椅子上,渾身耀眼庸俗的紅色,說起連自己的懷疑的「國」語。瘟疫過後,沒有臉的人沒有身體的黑衣人,用手電筒照亮身體的內部,丟開木頭車上的東西,亂置大大小小不同的立體方格,翻開裡面的泥土。

我想,大大小小的箱子,是時候要打開了,縱使空氣會頓時混濁得叫人窒息。

完場,又是一片解構之聲,大概真正的「過渡」,才剛開始。

20071213 曾可婷

8.12.07

戲渡‧20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051207總綵排實錄/500攝